反复横跳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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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羽】我想和你虚度时光(上)

说在前头:1.ABO设定,

                 2.把东周直接硬搬过来的架空现代paro,可以参见现在的欧洲诸国,

                  3.还是20+的年龄差,老油条邦×小公子羽,如果和您心中的不一样,就当所有CP都会有的OOC看了吧(反正就是很有点OOC),

                  4.为一篇肉铺的背景,没什么剧情,瞎几把摸的鱼,望海涵。


 

最后祝食用愉快:)

 

 

 

1.

  刘季才二十多岁的时候,还是个风华正茂的无为青年。爹妈嫌他狗皮膏药,开饭馆的大爷大妈都躲着它。要不是特别会做人,在江湖上有几个朋友,估计都得入丐帮的伙。家里人实在看不下去,就找了个便宜的活要他去干。丰邑附近有个军营,他家又有几亩地,就叫他给军队拉菜。

  这叫个什么事。

  那个时候的刘季还不是日后的刘季,不懂得大事起于毫末和不要脸的道理。眼高手低是年轻的并发症,他当然是不大愿意去的。但抵不过老头老太的叨叨叨,最终还是去拉了一次。

 

  就这一次,叫他遇上了项家的小公子。

 

  项家的嫡孙单名一个藉字,彼时正是少年不知愁的两角小孩。他的父亲在军队里做副将,那一天是在祖父的要求下从项府带过来的。也就这么一次,叫刘季撞上了。

 

  场景是公共厕所边上的树荫。

  刘季看着项藉,项藉盯着刘季。年轻的男人踢着人字拖,小小的男孩抱着玩具枪。十点钟的太阳变得狠厉了,晒得板车上的菜叶子直发焉。

  “……哎。”刘季突然朝项藉说,“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后来的刘季想当时自己为什么要问呢,直接抱起来一个百米冲刺说不定事就成了,肯定是被太阳晒昏了头。不过咱们的故事到底不是刘氏物语,鉴于下一刻项藉歪歪头,突然一扬手里的玩具枪,biu了刘季一脸。

  “哈哈哈哈。”

  “……”

 

 

  十点半的时候刘季在回家的路上,脚下蹬车蹬得飞快。那小屁孩的枪里不知道装了什么玩意,含糖的饮料在烈日下烤化了,难受的叫人骂娘。

  ——妈的那个小兔崽子,还他妈咯咯咯的笑。

 

  还笑得那么好看。

 

 

 

2.

  项藉真正意义上对刘季说的第一句话是:“站住!”

  声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就一个刚二九的年轻人来说,实在是了不得。刘季头一偏,看到站在白炽灯底下的项藉,立刻双手过头,大声疾呼:“别开枪别开枪,自己人!”

 

  项家的少将军心说我压根就没带枪,真是怂的慌。

 

 

 

3.

  这个时候项燕已经死了快十年了,曾经权倾楚国的项氏如今人丁稀少,嫡系更是只剩了项藉一个光棍。项梁和范增日后常为传宗接代的事犯愁,却不想叫项家绝后的罪魁刘季还真差点把这事解决了。不过这是后话,暂时按下不表。

  回到刘季举手犯怂的这一刻吧。这时候的刘季已近不惑,是个名副其实的老油条了。在部队里属于编外人员,隔三差五地无视门禁摸出去快活,从没让人抓到过把柄。就这么一次,还是让项藉逮着了。

  这可怎么说呢。

  “我给营里的兄弟送夜宵。”他信口胡掰道。

  项藉呵呵两声,没收了刘季手里的十串腰子三罐啤酒,然后把这个大叔赶去深夜洗厕所。

 

  妈的个小兔崽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4.

  好看这一点也没变。

  小孩子圆润的身形被拉长了,肌肉的线条起伏得当收展自如,让人想到餍足的猎豹。圆圆的鸽子眼沿着上挑的轨迹已有了成凤的趋势,那双过目难忘的重瞳也随着年岁渐长越发深刻。长眉入鬓如鹏展,薄唇微抿惹人——

  ——嗯?

  等刘季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那里已经搭了个帐篷。他盯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刘二看了一会儿,又回味了一下项藉在灯光下更显得暧昧的身体曲线,然后坦然的和刘二不可描述了起来。

 

 

 

5.

  刘季对性取向不是特别在意,在他看来,睡男人还是睡女人,是A是B是O都没有关系——虽然到那个时候他也只睡过beta,即使他是个叫人不敢相信的Alpha.

  所以他心安理得的用项小公子的脸自力更生了一次,顺便把那张英气却美丽的脸和修长但肯定结实的身体一起加入了春宫豪华套餐,打算以后也不时借力。

 

  虽然他这个决定在半个月后就打破了。

 

 

 

6.

  说来奇怪,项藉好歹是个根正苗红的军官,不知道为什么老能碰上刘季这根歪风邪气的老油条。

 

  这次的场景是下午四点的公共浴室。

 

  项藉虽然直到很久以后还是能跟手下的将士烤同一堆篝火,但世家出身的公子总还是要有点要求的。——再说一群人挤来挤去,自己的汗还没冲下去,别人的汗就黏上来了,弄了半天出来,鬼知道是洗干净了还是洗脏了。

  不知道是不是项梁故意不给他的来锻炼他,这时候项藉还没有自己的独立卫生间。他披着一身汗在外头拉着龙且给自己加练了一个半时辰,等到公共浴室里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放龙且去给卧病的钟离眛打饭,自己则端起东西进去冲个干净。

 

 

-另一边

  饿了四小时的钟离眛躺在病床上,终于见到龙且时差点以为鬼使来拉自己下地狱了。

  “杀人偿命,钟离眛无所怨言。”他认认真真的说,俨然是要成佛了,“只是我还未尽忠,能不能再等一会……”

  “等你个头。”龙且把饭盒甩到他肚子上,说话快的像喷火,“快快快麻利点我还要去洗澡。”

 

 

 

  和偶然进来的项藉不同,刘季早知道这个时间段的公共浴室是个人少水多的好地方。他哼着不成调的歌进来,转角就遇到了爱。

  不是,错了,是遇到了项藉。

  项藉的头发有些长了,在校场上都能扎成一个小揪揪。刘季猜想这是因为剪头老王总能在别人的头顶剪出鸟巢,而项藉那点贵族情结总在作怪。不过这种长度就很容易看出来他发质很好,末梢自然卷的头发被水一冲,更像深色的绸缎了;覆在他微低的头上,如同新娘的盖头。

  一会儿,他关了水龙头,仰起脸抹一把水,头发尽数被捋到脑后——他自己揭开了盖头,露出挺阔的额头和高直的鼻梁,颈部流线如水,让人想一口咬上去,再不松开。

  然后那藏着水汽的睫毛分开了,一对重瞳子转向了刘季。

 

  “干么?”

 

  干!……等等不是。

  天气太热,气氛太好,眼前景色有太诱人,害的刘季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在项藉的注视下堪堪赔笑,“不干嘛,不干嘛。”

 

 

 

7.

  后来刘季知道,这是项家的公子偶尔会流出来的苏南口音。他念的模糊,尾音又收的太快了,所以听着像什么直白的勾引,但真的不是在跟他耍流氓。

  但刘季偏要说项藉耍流氓。堂堂项家少将军,竟然对一个有家有室的中年男人出言暧昧,真是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见了会流泪。

  往后刘在周公那儿的开方对象就少有项藉之外的人。他夜夜光顾周公的爱情旅馆,在梦里吧项藉颜色偏浅的嘴唇吻到红肿,重重的吸允项藉胸前的红果,从项藉的喉咙里压出难耐的呻吟时揉捏那挺翘的臀肉,最后总少不了那句侬软的“干么?”。

 

  干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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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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