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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搭档】[塑料友情向]毕竟韶华易逝


Summary

  哦,亲爱的埃克托。为什么你还是不懂呢?毕竟韶华易逝呀。

 

 

 






Note


  这篇有我自己臆想的二人创业故事,所以我斗胆假设两人之间是塑料友情。

 


  根据电影开头对德拉库斯的介绍(德拉库斯在圣塞西莉亚第一次登台、开始演艺事业)和片尾对埃克托·里维拉的介绍(埃克托出生在圣塞西莉亚),以及伊梅尔达和德拉库斯看起来非常不熟(因为连第一次见面的米格都可以认出伊梅尔达而德拉库斯却表现的很…脸盲),推断:埃克托是土生土长的圣塞西莉亚人,德拉库斯是外地来的。而且两人在圣塞西莉亚区域内说不上深交。


  另外,根据埃克托回忆中对德拉库斯说的“这是你的梦想你自己看着办”来看,最初鼓动二人上路的恐怕也不是埃克托本人。更何况——我斗胆揣测——照埃克托的性子,没人盯着是根本不可能老老实实在外演出数月而不回家的。所以我假设两人之中真正的发动机是德拉库斯。


  再就是很多太太都提到过的:埃克托的傻白甜。因为即使死后两人的生活水平差距那么大,根据电影中两人再见的表现来看,德拉库斯没想到埃克托会来自己这儿(是有过约定?还是埃克托着一百年间根本就没来过?),而埃克托一直以来压根儿就没想过德拉库斯会对自己不利。所以,我假设:无论源起如何,德拉库斯对埃克托的友情到后来有很多利用成分。埃克托对德拉库斯的友情是纯感性推动的、在两人的塑料友谊中他并没有过太多理性的考虑。


 

  最后,我个人认为,德拉库斯可能具有一定的反社会人格特征,而埃克托很有点多愁善感。

 

 

 



以上OK的话,希望您食用愉快。

 

 

 

 

 

 

 

 

 



 

 

 

欧内斯特·德拉库斯一直很忙。无论生前死后。


他要忙着唱歌演奏,向全世界发光发热,带领那些以他为榜样的歌迷们走向未来,他才没空怅怀过去。


可现在,他被压在大钟之下,暗无天日。时间也许在流逝把,因为,渐渐的,连朝大钟扔东西的围观群众都没有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什么好做的呢?


 

就想想过去吧。想想一百年前、还没有二十岁的欧内斯特是怎样背着吉他走出家门。那时候他的梦想也许不止是当个歌手,但谁会在意呢?欧内斯特·德拉库斯只是个一文不名的臭小子。那时候他连走到墨西哥北部边界的旅费都没有,更别提走到好莱坞乃至走向全世界了。


就称这次短途旅行为欧内斯特的希望之火吧。获得火种需要很长的时间,失去它就容易得多了。欧内斯特·德拉库斯很快又回到了家中,按部就班地开始生活。也许等他攒够了钱……他也许还在等他的机会。


如果说这趟旅程有给欧内斯特带来什么的话,恐怕就只是那一封封署名埃克托的书信了。

 


他是在圣塞西莉亚的广场上碰到埃克托的。埃克托比他还要年轻,当时也许只有十五六岁吧。这头发乱糟糟的年轻人就在广场的一角摆着地摊,看上去对自己这份营生敷衍极了。他低头摆弄中怀里的——怎么说——一块木头,要是走近了你还能听见他在哼哼唧唧地唱着歌。


欧内斯特一走近,他就发觉了,抬起头来、用全身上下每一块能动的肌肉笑着,“中午好呀先生!”


“中午好我的朋友,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哦,这个?——吉他,先生,我在做一把吉他。”


“吉他?”


“是的先生,吉他。您瞧,今晚这儿有个晚会,要是我能有一把像您那样的吉他可就好啦!这样我也能上台唱歌了。”


“这么说你是位音乐家了。”欧内斯特半真半假地赞赏道。结果对方立刻大笑出来,“哈哈!谢谢您先生,就冲您这句话我都想放声长啸了!”


“放声长啸?”


“哦就像这样——”说着年轻人忙不迭、但很轻的把“吉他”放下,跳起来做了个示范。老实说,欧内斯特都想为之喝彩了。同是一腔热血的他立刻鼓励对方上台演出,甚至差点就要提出借吉他给他。时至今日,已经很难回想起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景了,但你还是能想象的出埃克托的表情。毕竟他过了一百年也还是没怎么变。


 

总之,那晚他第一次登台演出,掌声不少。他也就这样认识了埃克托。接下来的四年或五年间,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书信的联系。直到某一个秋天的晚上,邮差送来了埃克托的信——他要结婚了。


 

这可说不上惊喜了,埃克托已经不知第几百次提起这位伊梅尔达了。在埃克托神采飞扬的文字间,伊梅尔达是位美丽高傲的女性,她比埃克托长一岁,拥有这世上最迷人的嗓音。当时欧内斯特付之一笑,现在他可就有点笑不出来。也许他应该早在两人感情步入正轨之前就劝埃克托离开圣塞西莉亚,这样他也就不必一个人被钟砸两次。


但当时谁想得到那么多呢?再说,他当时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毕竟韶华易逝,而他的事业一直不温不火。于是他一边祝贺埃克托新婚,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这次埃克托的回信来的比任何一次都快。


别抛弃我呀,欧内斯特。他写道。来圣塞西莉亚吧我的朋友,这次我可不用借你的吉他了。


 

说到埃克托的吉他——那可就是惊喜了。它漂亮极了,埃克托拿它当宝贝,它可能是当时除了伊梅尔达之外埃克托最珍视的东西了。哪怕日后两人一起搭档巡演,埃克托也没让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碰过这宝贝疙瘩。


但那又怎么样。谁都不能带走它的。它是个死物。


当时埃克托就抱着它,给欧内斯特唱了一首欢迎歌。似乎是很简单的小调,朗朗上口,可欧内斯特敢保证自己从来没听过。


“哦我自己写的。”埃克托随口解释道,并没有太在意。可对德拉库斯可就不同了。他的耳朵里听到的可就不是欢快的小调,他几乎能听见梦想实现的号角。


就这么定了。


 

把埃克托·里维拉从他家里哄出来可不容易,即使欧内斯特现在只是要求他跟自己到隔壁的小镇上唱一次。但最终欧内斯特还是成功了,埃克托被他说得是心猿意马。


德拉库斯还记得那个傍晚,埃克托踩着夕阳的余晖跑过两条小巷、偷偷地敲他的房门(考虑到对方新婚燕尔,他没住到里维拉家的小屋子里)。抱着他的宝贝吉他,鬼鬼祟祟的模样像个偷了家长钱包的孩子。


“我没告诉伊梅尔达……我说我跟你去喝几杯。”他心有余悸地解释道。


他们立刻赶到隔壁镇上,在舞台上疯了一把,然后没等观众欢呼完,就连夜赶回了圣塞西莉亚。他们那笑得疯疯癫癫前仰后合的样子,倒真像是猛喝了几杯。


 

不管怎么说,这就是个开始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很快就会有第三次。虽然埃克托每次都不会离家超过三天,到了伊梅尔达挺着大肚子的那段时间干脆就走不动道了。但在欧内斯特一刻不停的努力下,加上埃克托的歌,他们的事业还算有了点起色。德拉库斯相信,只要这段蜜月期过去,埃克托很快就会明白大好时光应该用来做什么,而不是浪费在儿女情长上了。


终于,在可可——埃克托和伊梅尔达的女儿,诞生超过一周年之后不久,他们的名声引起了一些注意,一些人愿意出钱让他们出去巡演。他们的事业终于要步上正轨,这下埃克托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巢了。带着他的歌、他的吉他、和他的伊梅尔达和可可给他的吻。


“我很快就会回来。”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就是生前他对她们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有人在敲钟。


用两个指节,轻轻的两下。敲钟的人似乎很不肯定,但对于被压在钟下的德拉库斯可就是另一种感受了。钟内的回声让他的头骨嗡嗡的响。


“德拉库斯。”敲钟的人说。


德拉库斯觉得自己在幻听。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埃……埃克托?”


“他们带我去你的塔里看了,还有那些东西,”敲钟的人继续说,能听出来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保持平静,可他的愤怒还是从他的尾音里站了出来,“你真可耻。”他说。


这下德拉库斯确定外面的人是埃克托·里维拉无误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德拉库斯无不慌乱地想,他是来报复我的吗?来把我的骨头碾成齑粉?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再开口已是无比的可怜。


“哦埃克托,我亲爱的埃克托……”


“你这是要向我求情了吗,德拉库斯?”


“是的,是的埃克托。如果你还记得当年是谁和你一起走到圣塞西莉亚的广场上,又是谁和你一起坐上去往墨西哥城的火车的话——”


如果有谁看得到的话,这位音乐天才的每一块骨头都在因愤怒而发抖了,“你这卑鄙小人,你怎么还好意思提?!这话你怎么不对你自己说?!”


“我可是一刻也没有忘,埃克托。”


埃克托快被气笑了。“还算你有点良心。”他充满讥讽的说。


德拉库斯全当没听见。“可你呢埃克托?你还记得我们的梦想吗?我还记得我们在蒙特雷时,那些流氓嘲笑我、嘲笑我们的梦想,当时你——”


“够了!”埃克托一拳打在了钟上,紧接着是一阵拳打脚踢,大钟嗡鸣,震的德拉库斯全身都失去了知觉。看来旧情对埃克托已经失去效力,他肯定要把自己挫骨扬灰了。虽然就凭埃克托那已经脆弱不堪的骨头架子不能怎样,但现在攻守易势,谁知道等着他的是什么呢。德拉库斯在自己的想象面前手脚冰凉,甚至有一丝感谢这见鬼的钟罩帮他把埃克托隔在外面了。


就在这头晕眼花的时候,埃克托又说话了。“够了…德拉库斯…”他低声说,听上去几乎是痛苦了,“你就没其他话对我说吗?”



 

哦,亲爱的埃克托,为什么你还是不懂呢?毕竟韶华易逝呀。


 

 

 

 

 

 

 

 

 

 

爆肝。

另外怕自己表达能力不够解释一下(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最后埃克托来其实是想听德拉库斯跟自己道歉,可能还是想给曾经的挚友一次机会。但德拉库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枉论忏悔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本来只是想着追梦青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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